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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术，是母亲的一个大学同学做的，叫高阳，年轻有为，当时就已经是人民医院神经科的科长。有过两例帮助瘫痪儿童重新站起的医学成绩。如今混到了江南市大集团腾华的医学顾问。我好奇的是，这两例在当时的费用都高达两百万，我这家庭能负担得起么？后来母亲告诉我，我的情况不同，手术难度要比那两例低，所以费用也会相应降低，但还是要二三十万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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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关于我瘫痪这件事，其实就是个概率问题。不过是我的那次摔倒正好命中了那千分之一。当时母亲买菜带着我，我就在父亲常打牌的那条小巷溜达，不记得发生了什么，就昏迷了。醒来时自己满身伤痕，判断是摔倒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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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然我脑袋「咚」地一声响，从思绪里脱了出来，才意识到是父亲关门的声音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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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名其妙地我屏住呼吸，酒鬼的步伐踉跄，一阵后开始爬楼梯，因为「咚咚」的，最先经过的是书房，母亲在里面。步伐确实停下了，粗重的呼吸在夜晚寂静的楼道里是那么清晰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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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忙忙忙，就知道忙。」嘟哝了一句，步伐声又重新响起。期间，书房里寂静无声。这一次慢慢靠近我的房间，没有停下，又向最里边的主卧而去。我松了口气，接着想问我没做亏心事，我心虚什么？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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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随着主卧门「咚」地一声，四周再次恢复死寂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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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父母早就离婚了，其实。ngv世界模特网
 

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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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半夜不知道母亲几点睡的，也不清楚她几点起的，总之醒来时就听到楼下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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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去公厕时往主卧瞥了眼，房门紧闭，我甚至不确定昨晚父亲到底有没有回来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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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，这不在我关心范围内。这么多年来，他几乎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。我的学习，我的生活，他从未过问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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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刷牙时，那条就搁在斜侧架子上的黑色丝袜狂野地冲进视线。我顿了顿，旁边瓷砖地上的一个小脸盆泡着白色的内衣内裤，很保守的款式。不清楚自己到底发愣了多久，楼下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了去，四周静得连我吞口水的声音都一清二楚。猛然间，我把门反锁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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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轻柔，颇有些重量。里面是加绒，还是熟悉的味道，但这条小物事接触的是母亲的“黄金”地带，香味格外扑鼻。检查裆部的时候，上面出奇有一滩水渍，很广，覆盖了半个加薄地带。难道昨天母亲没穿内裤？我不禁又看了眼那条泡在水里的白色内裤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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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这无疑让我胯下的老二硬得发疼，还是老样子，套在老二上。丝袜内部细滑的表面让我联想到母亲白脂般的肌肤。没几下，射了出来。自然是射在外面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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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理现场，洗漱，下楼。母亲正好端着面条从厨房里出来，身上是一套白色冰丝睡裙，外面还有一件蓝白格子围裙。这件睡裙是前段时间买的，旧的那件穿了几年不得不淘汰了。母亲的皮肤很白，是那种冷白皮，以致身上的睡裙都黯然失色。胸前很有料，隐隐可见一道深沟。当我把母亲做的面条最后一口嗦进嘴里时，酒鬼还是没出现。我不得不怀疑昨晚的声音有没有可能就是假的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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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天没课，所以母亲说，“待会去晨练。”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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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其实想偷懒，但还是“嗯”了声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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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不情不愿！”在我额头戳了下，“都是为你好。”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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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话是这个话，但，能偷懒谁不愿意呢？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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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分钟后母亲换完装，一身白色特步运动服，十分宽松，但胸前还是鼓鼓的，青丝用皮筋绑了个高马尾。看上去充满活力，一下子年轻了几岁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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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套运动服也买了几年了，得亏母亲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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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晨练点就在小区里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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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母亲嫁给父亲时，四老出了不少钱，一起在这不偏也不算中心的地段买了一套房。ngv世界模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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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时设计的是小洋房，一共两层。买时只花了十几万，如今怎么也涨到几百万了。当然，房子不卖出去，再贵也是浮云。